土星

寫夢。黑狗

夢到牠並不是一個偶然，可以說那是被註定會做的夢，就好像教你從一個高樓擲下一顆石子，那顆石子一定會往下落。講到這如果有仔細想，你應該有點明白，整個夢的關鍵必定是我做了些什麼。如果一個有錢又有房子有車子的男人，妳愛不愛？如果一個男人，你愛不愛？很多人會在這樣的一個問題內打轉，始終捉不到重點，可是想一想，如果沒有那個男人，其它的事物會成立嗎？對於那個房子及車子或錢的感情會成立嗎？應該連存在不存在都不用去想的。整個問題困難在於如果你是先愛上那棟房子，卻不一定會有個男人存在。因此，我們的重點是先對男人有了愛，才會有其它物件存在的可能性。所以那個問題的重點要放在『你愛不愛？』而不是放在『一個有錢又有房子有車子的男人』及『一個男人』身上。對的，牠就是那個關鍵－黑狗。

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，不過季節是在冬天。一個小女孩，大約小五或小六的年齡，穿著一件無袖的白色連身裙，及肩的黑髮和有點深邃的眼眸。面對她，第一件使我聯想到的是印地安的部落（事發地點附近正好有山），又或者由現在的我依記憶來推想她時，己經被我加上了的意念。『交談』是一個莫名的開端，『禍從口出』也許就是這樣的形容詞，並不是指這件事情整個的始末有任何讓人不幸或如何，就像電源接通了所以燈亮了，火車起動了所以要往前走了，所有的一切，只是表示一個開端。

開始到達結束並不久，交談幾句之後，小女孩離開，事情暫時有了停頓。在那個空檔我陸續的和其它人交談著。就像在鄉下的老樹旁，一個小桌、幾張椅子、茶、小孩及狗、正在下的象棋和往事。

一會手中牽著一條繩子的小女孩出現了，如果沒有記錯那隻黑色的狗叫－小黑。理由是應該不會有人把一隻黑色的狗叫做小白的。到這個階段我必須說一下，之前所發生的任何過程己經不是重點。那重點是什麼呢？是那個小女孩說出的一句話。至於那句話對我影響的深遠，你可以從我會寫下這個夢而看出來。

『你不可以把牠丟掉，絕對不可以把牠丟掉。』數分鐘的交談中，這是我唯一記得的一句話。如果今天，一個女人對著你說出了這樣的話就像是要求你要承諾些什麼，此刻的我，就是那種感受。雖然她不過是個小女孩。

很快地在一個不預期的情況下，牠正在街上的某一角窩著。一隻短毛，全身黑色胸口帶著一個十字星型圖樣的小狗。在路邊等待著天亮，才能被接回去，原因就不多說了。而當天晚上正有寒流。

一隻小狗要能在寒流中存活，機率是很渺小的，夢，就這樣開始了。一個巨大的身影，我想那是熊吧，壓著我的身體讓我喘不過氣來，空氣沒有可以置換的餘地，我大聲的叫著大聲的呼喊！應該是有聲音的，但並沒有人來幫助我。是牠，是牠的緣故，牠小小的身軀冰冷的倒臥在車下，後悔也救不了牠。那一晚，應該硬把牠留在屋內的，如果知道有寒流．．．對不起．．．對不起．。小女孩的話在腦中迴響著．．你不可以把他丟掉，你絕對不可以把牠丟掉。胸口痛著，不行，快沒有力氣了，那要窒息的胸口像是要爆裂了，為什麼沒有人來，不行我推不開，是有什麼東西在壓著我，要叫不出來了。

還活著，臉色．．是蒼白的．．冷汗，說不出任何話來，猶如「死裏逃生」。

印地安人不是大多都崇拜熊嗎．．．．．．

2001-05-16 00:37 

原作者:左言